骑射课,好歹也要在马背绕着骑射场走一圈。和射箭比起来,怜舟马术还算不错。其中少不了小马驹本身的性情温和。她本来不是很好的马术,一人一马的良好配合下,在一水的混乱里,很是扬眉吐气。
昼景前爪利刺缓缓收回,狠狠瞪了沈端一眼,目光紧接着追随着少女。
在意是没错的。
是友人,是她想喜欢,想占有的人。
是咬死了不想松口的猎物。
骑射课酣畅淋漓地结束,每人额头挂着汗,爱美的年纪,顶着头顶的大太阳,忙不迭地进了书舍洗浴。
昼景可以用糯米鸡来发誓,她真不是来故意占便宜的。
毛发雪白的大狐狸推开一扇窗,身子灵活地跳跃进去,脖颈挂着冰蓝色绳结,系着不会发生响动的银色小铃铛,蓬松的尾巴摇摇摆摆,在见到怜舟的瞬间,那股属于妖物的侵占欲骤然降临。
等她意识到不妥,已经过分地踩着少女高?耸汗湿的胸房跳到肩膀,居高临下,眼眸清晰地映入平直白得在发光的锁骨,目光沿下,透过儒服,圆弧若隐若现。
她愣在那,险些一头从肩膀栽下去。
“白狸?!”
惊呼声迭起,一门之隔,宋染陷在浴桶有气无力地问了声:“怜舟?”
怜舟疲惫的小脸笑意横生:“无事,是我养的狐狸来找我了。”
狐狸?
宋染累得不想动弹。
昼景老实巴交地被少女抱在怀里,额头落下一个吻的同时,脑袋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给一个甜枣再打一巴掌,这招想来舟舟姑娘练得炉火纯青。
怜舟笑颜灿烂,下一刻故意板起脸来,她生得娇俏,哪怕板着脸也满了娇嗔:“你呀你,踩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