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边羲睡到日上三竿,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江寅七、江爸爸和江妈妈都站在床边看着自己。
“……”
江寅七冷笑一声,没说话。江妈妈小心翼翼看了看江寅七,温声问边羲:“小羲,身体还好吗?”
“我……”
余光一瞥,就看见眼前的白墙上投影着一个视频,分明是她昨晚抱着树棍撒酒疯的视频。
“卧槽!”
昨晚的记忆回笼,边羲猛然看向自己的身边,果然有一根树棍,树皮碎屑还蹭了一床。
“什么鬼东西!”
边羲一脚踢开树棍,那根昨晚被抱了的树棍瞬间滚到地上去。
江寅七捡起这根木棍,将它好好地靠在墙上,轻描淡写地问:“你踢它干嘛?她不是你老婆吗?”
边羲连忙下床,十分自觉地跪在地上抱着江寅七的大腿,“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酒了就是那个鬼样子,我不是故意的!”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离死神那么近过。
“你跟我过来。”
江寅七毫不温柔地拖着边羲进了她的房间,江爸爸江妈妈都不敢管,只好收拾这个满是树皮碎屑的床。
那边的门似乎没关紧,还能清晰地请见边羲的求饶声。
“我真的错了,可不可以不要跪?”
“啊啊啊好疼,膝盖好疼,爸爸妈妈救命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