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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寅七则拦了一辆出租车,默默跟在后面。

她扶着额头生无可恋趴在窗户上,心里特别委屈,特别想哭,但还是生生忍着。

国柳也趴在窗户上看边羲,边羲散落的头发在晚风中吹得乱七八糟,有的时候甚至糊了一脸,但还是紧紧抱着怀里的“江小七”,嘴里似乎还在叨叨说着什么话。

他妈的这么会这么好笑!

终于到了家,边羲带着“江小七”跳下车,这次不抱着了,而是扛在肩上,就像猪八戒扛着自己的钉钯似的,这画面又惹得国柳一阵爆笑。

“不行了我,我要笑傻了,边羲喝酒醉了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做这么诙谐的动作!”

江寅七的眼泪滴落,又急忙被她抹去。大家跟在边羲的身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阻拦,毕竟边羲手上还有武器——江小七。

家里张灯结彩,充满了结婚的大喜氛围。可在这之中,今天的新娘却扛着一根木棍……

着实是太毁三观了。

“你们不要跟着我了,我要带江小七去洗澡了!”

说着就抱着树棍准备进卫生间。

“洗澡?”

江寅七立刻拽住她,愤怒地说道:“你给一根树棍洗什么澡?!”

“大姐,你说什么呢?这不是树棍,你侮辱谁呢?”

从小姐变大姐,江寅七更火大了,红着眼睛要抢这根树棍,“你给我放开,你喝醉酒发疯都行,但是你发神经算什么事!撒手,不撒手我马上把你的手剁掉!”

边羲把妻管严刻进了自己dna里,虽然现在喝醉酒不认识江寅七了,但是听着这威胁的话,立刻放弃了要给树棍洗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