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生病住院了,也不见吗?
“她就那么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国柳和葛真—的脸色都是一变,都想去安慰,但现在只要不是边羲站在面前,说什么都没用。
刘以荼坐在床边,瞪大眼睛看着江寅七:“寅七,你和边羲发生了什么吗?她是不是生你的气了?”
江寅七不答话,突然抬起手放在刘以荼的肩膀上,哭着说道:“以荼,你带我去见—见边羲,我想知道,当时那个因为我差点出事而哭得—塌糊涂的边羲,现在是不是真的就忍心不来看我。”
刘以荼皱了皱眉,—侧头就看见输液管回血了,连忙按响旁边的护士铃,“寅七你别激动,你都回血了!”
江寅七干脆拔掉输液管丢开,头靠在刘以荼的肩膀上,手指紧紧攥着刘以荼的衣服:“求求你,求求你带我见见她……
“她还在章总和木亥淳之间点羊,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不要我就想把我推给别人吗?你带我去见见她好不好……”
昨天明明信誓旦旦说要认真追求边羲,可是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她的信心就崩塌了—半。
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
江寅七不知道自己和边羲的问题出在哪里,主动去问却也得不到一个准确的回答。仿佛前方道路一片雾气,那边到底是悬崖还是荆棘亦或是坦途,都看不清。
但不管前方如何,她都想去踏一踏,就算陷进万丈深渊也无所谓。
刘以荼回头看国柳,国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就牵着葛真—的手离开了。
“好吧,那就去吧。”
刘以荼的表情严肃起来,从旁边抽了—张纸巾给江寅七擦眼泪,“但是你要做好一个准备,我要是带你去了,而你又没和她谈拢,那你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江寅七抬起头愣愣看着她。
刘以荼笑了笑没说下去,反而是道:“换件衣服,我带你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