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寅七的眼泪落进口罩里,浸湿了口罩内层。
“我想听你说,为什么我们不适合,而不是让你对我说更重的话。”
边羲撇开头,b市风很大,边羲的眼睛被风吹出眼泪,马上就被她转个身擦了去。
“你也知道,我不是以前那个边羲。喜欢你的是以前那个边羲。现在这个边羲,不会喜欢你,更不可能喜欢你。”
边羲盯着江寅七,脸色严肃,就像在说一件再难回转的话。
“我们不适合,你不该喜欢我。”
江寅七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步一步靠近边羲,边羲腿脚不便压根躲不开。江寅七抓住她的手,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鼻尖下。
“边羲,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个,你要我说几遍……
“我想让你具体说我们到底是哪里不合适,而不是让你给我下结论。是想让你给我题目,而不是让你撕了我的答题卷……”
边羲皱眉,在公共场合她还是下意识抬手把江寅七的口罩拉上去,“没有题目,有也无解。天冷了,回家吧。”
未过的酒劲给了江寅七莫大的勇气,在常人眼中心冷又高不可攀的人,此刻听到边羲几乎判下死刑的话,她仍然不愿退缩。
“你会不会喜欢我,是该我来努力,而不是让你自己下定论。你说我不该喜欢你,可是为什么不该?就算被你拒绝,我也从未觉得自己不该喜欢你。我喜欢你,就算你一直拒绝我,我也会一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