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兴安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一边喝着橙汁,“你这就要走?”
江寅七撑着桌子上站起来,腿一软又摔回椅子上,她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人。自己的助理和经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醉倒在桌子上了,娄兴安的助理心虚地躲开她的视线,身旁的娄兴安也脱掉他伪善的皮衣,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她。
“寅七,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房间休息。”
江寅七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发声就是难耐的□□声,逼着她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身上的火热烧着她,叫嚣着莫大的欲望。她的眼中出现了边羲的身影,不断地在心里呼喊着边羲的名字,很快,她浑身没了力气,不省人事地趴倒在桌子上。
刚刚已经“醉倒”的经纪人突然抬起头来放下杯子,“娄老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记得录像。江寅七脸皮薄,只要你有视频威胁她,她就不会说出去。”
娄兴安斜眼看着经纪人,虽然他觊觎江寅七很久了,但不代表他就看得起经纪人这种人:“今晚我们的对话我都录音了,要是你敢说出去,你也别想好过。”
经纪人摊了摊手,“我说出去?我图什么?”
她弯腰拿下桌下没有被下药的酒,“赶紧带着江寅七走吧,我还得喝酒真的把自己喝倒呢。”
娄兴安没再多说话,抱起江寅七就准备离开。
怀里的江寅七还不安分地拽着他的衣服,迷迷糊糊喊着什么,但他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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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边羲自己一个人回到了b市,刘以荼则留在u省继续跟着巩奇文写生。
她摸了摸口袋只摸到江寅七别墅的钥匙,她这才想起来江寅七并没有给她新家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