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立刻一个鲤鱼打挺,“我的妈呀,是那事!”
知错的边羲重新去敲门,因为害怕肩膀都缩起来了,整个人猫在门边,小声地说:“江寅七,我来忏悔了,给个机会。”
“江寅七?”
“给个机会啊!”
边羲这几句话重复了一分钟不到,江寅七就来开门了,“进来。”
“喳~”
边羲像个小太监,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阳台拔的花枝双手奉上,“我来负荆请罪~我不该粗暴把你赶出去。”
江寅七坐在床边敲着二郎腿,高贵得像个女王,“这是荆条吗?打起来也不疼吧?”
边羲诧异地抬起头:“你还真想打我?”
江寅七歪了歪头,“你不是过来找打的吗?不然你负荆请什么罪?”
“可是蔺相如也没打廉颇。”
江寅七冷眼瞧着她,“可是我不是蔺相如,你也不是廉颇。”
“……”
“告辞。”边羲怕江寅七真的是狠了心要打她,第一反应就是要跑。
江寅七起身拽住她的后领,“想跑?”
边羲颤颤巍巍回头看着她,嬉笑道:“我没想跑,我是打算去弄一根真的荆条。”
“我跟你去。”江寅七就这样一直提着边羲的衣领带着她下楼,可没想到一下楼就看见回来的章莫。
章莫瞪大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看热闹:“哟!边羲,你也有今天,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