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那人又与不二说道:
“臭小子,这功法前六招你可以躲过去,那是因为这六招只是凡人武功与道法的结合;六招以后,每一招都融入云雾变幻之法,脱离凡人的常识,只凭你闪躲腾挪是过不去的。你且拜我为师,我教你一套口诀,保管你一口气闯过十六招。”
不二听了,心中着实痒得厉害,自然也升起了拜师的念头。
其实,经过他与这树中人五年的相处,早就晓得他绝非魔修,也不是邪道修士。
此人修为自是高深,教导徒弟,也极有手段和耐心,若是换做不二刚入宗的时候,便是磕破了脑袋,也一定要拜他为师。
但转念又想到了那位斗笠前辈,心中着实左右为难。
终于,叹了一口气,便将自己心中的顾虑一五一十通通道了出来。
那树中人听了,哈哈大笑:“你小子良心倒是不坏。如此说来,只要你口中那个斗笠男子不反对,你便可以拜我为师了?”
不二点了点头:“正是。”
“你既已拿定主意,老夫也不再强求。”那人想了想,“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跟那斗笠男子提起我的时候,万不可将我的藏身之处和我教给你的功法告诉他。”
不二兀自为难一番,到底点头答应了。
那人也不再啰嗦,兀自又讲起功法来,并念出一首拗口的五言诗:
“云开日初照,升高望河曲。
云动水奔流,落鹤寻归路。
云阔转八极,飞鸟承重翅。
云帆挂九天,走路奔万里。
云聚遮望眼,隐石抱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