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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星一旦讲得细了,就特别的细致。

关于火车、铁路和高铁这部分的研究还不是小组作业,除却一些机械性的工作,基本都是她和肖烨一道琢磨出来的,对于整体思路的把控、每一次的实验结果,包括错误方案的筛选,宁知星都烂熟于心,这讲起来还能顺便往外拓展。

再加上她还有把实验结果与实际应用相结合的习惯,能够举不少现实例子作为佐证。

肖烨现在已经上了舞台,因为教授们问得细了,关于公示的应用,结果的推算的询问也变多了,这部分宁知星倒是可以讲,但讲起来终究没有肖烨讲得细致完整,便交由给了他。

台下教授都有种听得酣畅淋漓的痛快感,仿若回到了当年还在求学时的教室。

听着台上老师、教授的讲课,便感觉到一副惊人壮丽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好不容易讲完了教授们要求的部分,时间已经超过了原定给宁知星报告的时间十分钟,这还是宁知星和肖烨很默契,都跳过了不少可讲可不讲部分的情况。

宁知星注意到台下有教授一副眉头紧皱难以忍耐的表情,她便知道,这是拖堂惹人厌恶了。

甚至连提问时间都没有!

宁知星很是遗憾,她还想着要说服教授们,让大家看到希望呢,可总不能拿刀逼着大家听吧?

她没吭声,肖烨已经到身边,同她一起收起了这回带来的材料。

肖烨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看了眼刚关上的麦克:“没事,回去可以发表论文,也可以写一篇综论和报告给有关部门,之前我出国时认识的教授就时常和国家写信,他们说国内不少科学家都会不定期给上面的领导去函,给国家提建议。”

他唠叨起来也不比别人话少:“之前那位教授给过我一封推荐函,类似的渠道还有很多……”

宁知星已然被安抚好,她看了眼笨嘴拙舌还在努力安慰自己的好友笑了:“好,那就回去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