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星:“……好吧,那我倒回去讲。”

她迅速地往回翻,看着翻过的材料厚度,脸上无端生出了一闪而逝的绝望和委屈。

按说她是该说一句不懂的随时打断可以问的,但看着手表上不断前进的分针和秒针,宁知星暗自决定就当这种可能性不存在。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读书的时候老师为什么这么喜欢拖堂。

都怪时间不够用!

看着投影仪上的材料切换,教授们便一致地开始了自己的“脖子锻炼运动”。

一抬头、一低头、再抬头、再低头,甭管颈椎酸不酸,这得要先找到刚刚结束的位置,接着做笔记。

坐在第一排的教授尤其愧疚。

他这还和朋友说好了要照顾宁知星呢,他刚刚都看出来了,人家宁同志有些委屈了。

这应当是报告到一半被打断的不开心吧?还有那种没被尊重的感觉。

等等结束了他一定得去和宁同志好好道歉一番。

他现在总算明白,好朋友之前每次打电话来时的那股骄傲劲从何而来了,宁同志,确实很优秀。

她真的是从朱局长打电话和他们要参会名额的时候才开始研究的吗?这进展,简直了。

他心里控制不了地生出了些火热的情绪,蠢蠢欲动。

宁知星很快便调整到了之前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