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肖烨呢,重点则是他不会讲话,要是说话太直接,不懂婉转也请多多包容。
两人是人都还没参会,就已经在要参会的教授们心中留下了独一无二的印记。
在把这两个名字深深地刻入心里的同时,教授们的心中也生出了些荒谬感。
这些打来电话的教授们,怎么说得好像这两人初次参会就能掀起巨大波澜一样?而且还说得像是他们不会照顾新人一样。
再说了,他们有这么见人就挖吗?他们有这么容易生年轻人的气吗?
这可就想太多了。
有两位这次参会的教授私下就这事打了个长长的电话,在电话快到结束的时候,他们忍不住说出了心声。
“这就是隔行隔重山了,他们怎么能懂,我们比谁都更希望有人能在这场大会上掀起波澜呢?他们哪懂我们动辄就是十年、五十年规划,就现在铁道部能给的经费支持,谁来都翻不出浪。”
“是啊,他们着实是想太多了。”他很是唏嘘,“可不是什么行业,都像是他们所在的行业那样,一个不怎么用钱,一个随便就能要来钱。”
“……哪这么容易,想要真正地改变眼前的这个局面,除非来的人既能在官方上说上话,能要来政策支持和经费补贴;还要能擅长和国际交流,了解国际上的前沿技术;又得在国内的钢材行业有一定人脉,能够排上队购买上足够的原材料……”
“你这还没说完,有这些还不够,关键这个人还要懂技术,她要能突破之前的技术难点,同时呢,她还要懂经济,能最起码改善一下国内铁路后继无力,不但不盈利还倒贴钱的现状;这还没完呢,我们国家的地理、人口情况之复杂又是个问题,道路的设计网络的搭建,同样是难点中的难点,这样的人才国内之前少有,国外都不多,他还得有从零开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