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星在光刻机的研发上也有一样的期待。

“三年就三年,只要我能活!十年我也干。”说话的教授雄心壮志,手一拍桌都没拍响。

许教授看向宁知星的眼神满是感叹,他知道,这些教授们都和他有类似的想法。

自打改革开放后,越来越多国家的科研人员受邀到国外交流,原先不算畅通的留学之路,现在也算是彻底敞开,这明明是好事,可当年曾经发生在不少学生、知识分子身上的慕洋情绪再度出现。

许教授当年带着团队到a省其实就有这方面的原因,他意识到他所身处的科研环境不再纯粹了,他们一心想的是,引进国外的技术,在感觉到技术难以超越时,立即就选择放弃。

许教授认可这样的明智,可他并不赞同,之前和他觉得自己是陪宁知星这个孩子一道“疯狂”一次。

可现在他觉得……他是走在了一条,正确且有无限未来的科研道路上。

吾辈不孤啊。

“知星,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年纪大,脑子不那么好使了,我们都能继续干。”许教授沉思道,“等等我去给老陈打个电话,问问他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一批住房,主要是要离学校近,我们付租金,这样家里人也能过来住。”

宁知星实验室一如既往的财大气粗,当年许教授忧心忡忡的实验室财政危机非但没发生,这实验室的经费还一天更比一天高。

原先想着是来抛头颅洒热血的教授们虽然谁都不愿意接受,可拦不住宁知星的“不研究威胁”,收到了不少项目奖金的他们,现在一个比一个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