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他生平头一次到a省来,居然能这么多天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这可不是他宅,是他的牢头太严厉了好吗?
母亲甚至能干出三人轮班监督的事情,就是在那收拾个大白菜都能收拾两分钟瞥他一眼。
起先吧,母亲还挺好糊弄,宁振涛这可以装作认真读书,实际悄悄走神,他人坐在屋里,灵魂遨游在天外,偶尔还能从小侄子房间偷渡点杂书夹在课本里看。
可好景不长,大哥和嫂子都认得字,在被撞破后,他在妈那信誉度就直接降到了0,自那以后,母亲就直接升级进化,非但要他看书,还要确认有没有翻书,每天晚上还要让哥哥和嫂子来检查他的每日功课。
没办法,宁振涛只能认真读书,他现在课本一合就能背出课文。
哎,他本来寻思阿星和阿中放假了,还能以陪这两个孩子出门玩为借口出来呢,可谁知道阿星这个寒假特别忙,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要回学校做实验,偶尔在家也有自己的事情,阿中则天天拿着书在整理东西,说是阿星给他的任务,那也一样是从早到晚。
得,非但没能获得放风机会,他的勤奋在阿星和阿中的对比下还显得岌岌可危,好几回宁振涛都感觉母亲看他的目光带着杀意。
今天他总算是找到了出门的理由——给二哥打电话,这还是他再三强调自己对二哥的想念才得到的母亲的允许。
出了门就属于自己了,宁振涛欢喜地从街头走到街尾来回转圈,虽然偶尔路过的路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可那句话诗得好,“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耽误了不少时间,总算到了目的地,宁振涛按着爸妈给的纸张拨通了二哥所在地的电话,二哥刚到广省就报过信,他每两周会有一个半天不出门,如果是临时有事,也可以打电话拜托接线员等他中午、晚上回去通知他。
电话接通,宁振涛的声音都带着活力:“二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