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星不太确定,哥哥说得俄国知名作家什么拓夫斯基的到底有没有这人,只是听着像是这么回事,最后听完他的检讨,你都会想给他鼓鼓掌,以示鼓励。

嗯,然后呢,就是我错了,下次还敢。

基本上等个两天,宁知星做个实验一抬头,便能看见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哥哥、熟悉的跳跃。

得,该认输时还是得认输,宁知星默默地拿起妈妈和奶奶留在家里的布条把这边角给包上处理。

在和爸爸通电话的时候,宁知星撒娇般地抱怨了这件事,才没几天,爸爸就寄了包裹过来,里面装着的是和木制的圆角套,正正好能卡在桌角,往上头一装,那尖角就不在了。

宁振伟寄来的信挺长,说是从宁知星的电话里得到了灵感,一是做了这圆角套,二呢,是做了家庭式玩具,宁振伟没舍得拍照,自己动手画了家里后院的样子,宁知星瞧见了儿童样式滑梯图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串省略号默默地飘过。

这大概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实验室的门并不大,两个成年人同进勉强,一人正好还有剩,宁知星和肖烨等在门边,就瞧见人的后面还是人,一连串地进来,一下把实验室都给塞“满”了。

肖烨:“十个人。”

宁知星点了点头,她认人脸的技能还是掌握得挺牢固的,一下将人分为了眼熟的和没见过的,这十个人里,有八个都是平时在学校、在实验楼偶尔会遇到的教职工,早上有来的大概也就是其中三个的样子,剩下的是新到的。

剩下两个有一个今天一早见过,是首都来的教授,也是他看了宁知星制作的成品跑去喊人的。

王教授一脸兴奋,伸手招呼着身后的好友:“老吴,快过来,就是这两孩子倒腾出来的这东西。”他耐心地同好友介绍起了当事人,“这位是宁知星同志,她是实验室的负责人,这位是肖烨同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