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阿星不喜欢吃这个,你自己吃。”
“老师说了,吃清淡点,这个更清淡,吃这个。”
“我特地去问了,那几个家里有小孩考过试的都说考前一天不吃肉。”
……
这是一场没有血光的厮杀,宁知星和宁知中乖巧如鹌鹑,默默地等战争在一晃眼间结束,同时埋头吃饭。
这时候兄妹俩便展现了非比寻常的默契,当然要叫这位求生欲也很合适。
反正宁知星看过,这些都不比她和哥哥晚上的饭量多,而且菜色也确实都挺正常,不用阻止。
好不容易吃过了饭,家里的不对劲还没结束。
以前每天吃完饭一定要去工作室里做木工的爸爸不去了;每天在房间里拿着算盘算账的二叔不算了;一吃完饭就往床上跑咸鱼躺的小叔也不躺了。
奶奶默默地进两人房间,添了灯油不说,还在每人的床头放了一包糖,说是吃糖就有力气。
妈妈呢,今天奉行了沉默如金的戒律,总是喜欢唠叨什么的她现在娴静如画。
而且问他们,他们还振振有词。
说自己喉咙痛不想说话的勉强合理;说自己拾金不昧报酬太多钱花不完的就有些夸张。
称自己最近干活太多手累的理解中又带着让人心疼;可那两位说自己什么赚钱太多懒得赚、躺得太多真无聊的就太欠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