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忙完这些,肖烨便往病房里去,一路走一路看,再找着某两张熟悉的面孔。

可等到他进了病房,这也终于能确定,帮了他和爷爷的宁家叔侄俩已经悄然离去,连个姓名都没留。

肖爷爷的伤没有做太长时间的处理,他正躺在肖烨前方的病床上闭目休息,不过刚刚医生已经说了,肖爷爷没有大碍,就是失血过多,得要好好养一养。

肖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今天在来医院的路上,那个小女孩一直握着他手。

他身体很冷,可是手一直都是暖和的。

“阿星。”

他记得那位叔叔是这么叫她的。

……

c市和县城用来往返的交通工具是后世用来载货的货车。

货车斗里绑着板凳,人挤挤囔囔地坐在里面,某种程度上是靠人挤人来固定,前面有收起来的蓬,只有下雨的时候会支起来。

这车按人头收费,像是宁知星这样高度的孩子是不收钱的,但要求带人的家长必须得全程抱着,否则只要占位,就得按一个人收钱。

宁知星清醒地坐在摇摇晃晃的客车里,却不觉得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