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铁窗。
他的面前出现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身穿锦衣卫飞鱼服的肖楚耀。
肖楚耀告诉他,此乃昭狱。
昭狱,活人入,死人出。
竖着进,横着出。
郑濂并不惧死,不过这也要看是怎么死。干干脆脆的死他能憋着一口气死得干脆,可这昭狱里,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生不如死。
郑濂也是细皮嫩肉养起来的公子哥,韧性和狠劲都不如他那位心狠手辣的大哥。
郑濂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有两个锦衣卫搬来一张椅子,纯黑色的交椅,从他看遍世间好物的经验来看,椅子都如此贵重,来人定然十分尊贵。
而这世上能指挥锦衣卫的人就只有两个人。
一是圣人,二是太子。
椅子上的人始终没有来,依旧是肖楚耀与他说话,“郑二公子半生睡在温柔乡里,怕是没来过我们这昭狱。”
说着话,肖楚耀一侧身,向郑濂展示他身后挂了满墙的刑具,并一一介绍。
“这是夹棍、断指之用。还有这些,分别用于断脊、堕指、刺心、琵琶……”肖楚耀先是意思意思指了两三样刑具,最后指向一柄刀,“这是剥皮之用,是我们主子最喜欢的刑法之一。”
肖楚耀说着话,伸手去摸了摸郑濂的肩膀和背脊,他的手阴冷冷地滑过他的身体,语气却是笑着的,“像郑二公子这样纤细的身体是最好剥的,剥的时候由这里下刀。”
被点住脊椎的郑濂下意识挺腰,企图避开肖楚耀的手。
“一刀从背部开始,将皮肤分成两半,再慢慢的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最后二公子的皮就会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是不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