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苏冉莹而是别人。就算看在脸的份儿上, 也不至于会是这样。

祈柠也承认，她的性子向来还算冷静，昨天的确是有些失态。

“不过事情的原因……”

说着，祈建延忽然停顿了一下。

这次来，祈柠也有了心理准备，呼之欲出时，心头还是不免咯噔一跳。

祈建延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有些皱纹的眉头拧到一起。沉思了半响，接着抬眸，注视着祈柠。

“宁宁，你和那个导演的事……”略有些质问的口吻，祈建延又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妥，又将调子放缓了些。

“我想向你确认，这件事是真的吗？”

到这份上，既然祈建延能问出来像她确认，那必然是有了个准确的答案，如今想听的，只不过是女儿的亲口承认罢了。

如果他想知道，会有很多种办法。

起劲深知这个道理，也没打算隐瞒下去，而是十分认真毫无闪躲的直视着祈建延。

“是……”

闻言，祈建延陷入了沉思。虽然身处业内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也见惯了，面对有关这方面的事情，只能说是中立的态度。只是一旦这些事情发生到亲人身上，难免难以接受。

祈建延沉默，自我消化了一会儿，接着又问：“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祈柠回答：“昨天才知道。”

她知道他担心什么，明白的同时也觉得完全没必要。

不过对祈建延来说，的确是需要担忧的第一个问题。可以理解。

祈建延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似乎也想开了，缓缓开口，“先不说你妈妈可不可以接受。爸爸给你的建议是，玩的话……”

“爸！”

他话还没说完，祈柠便一口打断，目光严肃、认真，“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