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杨严高兴多久,他就话题一转,说自己仪表大方,衣服好看。
然后就问自己为什么不剪吊牌,留着不嫌硌得慌吗?
还没等杨严想出什么合适的答案,他就伸手把吊牌拽下来了。
现在好了,衣服不仅不能退,甚至因为沈逸阳拽的时候力气太大,开了一个线头。
杨严都要气死了。
他安慰自己,好歹工作还在,也就是四个月的工资。
四个月啊!
而且当天晚会上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大家现在都知道沈逸曦和沈逸阳关系好可以一起参加晚会了,大家想想是杨严怂恿自己招惹沈逸曦的,就开始气杨严。
现在大家一起孤立杨严,他在办公室里一说话都有人要阴阳怪气说他是有眼无珠落井下石的小人。
杨严想想都觉得自己要呕血。
于是就又开始想沈逸曦之前辞职前说的话了。
她能去那么好的律所,肯定是因为这个哥哥又给她走后门了。
但是又怎么样呢?
人家大律所都是看实力的,沈逸曦在哪里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杨严怨恨地想,只能安慰自己沈逸曦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
组长突然过来喊人:“今天老板打电话,让我们看一场直播,就是最近挺典型的一个经济案子,今天开庭。去会议室,大屏播放。”
杨严不明所以,跟着组长去了。
会议室里安安静静,屏幕上已经在播直播了。
嫌疑人律师开始辩护。
杨严听着这个莫名有点熟悉的声音,不可置信地把自己散开的目光聚集到电子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