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夜泽轩就开始闹腾了。
他还记着沈逸阳说的自己是沈逸曦除了姜流舟以外最在乎的人,自己琢磨了很久,觉得如果让沈逸曦把姜流舟舍去,直接最在乎自己,好像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事,于是退而求其次,想和姜流舟并排,当最在乎的人。
他的闹腾无非也就是吵着闹着,想要沈逸曦给一句承诺,承认在她心里,自己和姜流舟是一样的。
“你疯了吗?你和她当然不一样,”
沈逸曦诧异地看着夜泽轩,不知道他折腾什么,再次强调:“我和你说过的吧,独一份的你别找我,我不会给你。”
独一份的。
可是我现在没想找你要独一份的啊,我就是想和姜流舟一样而已,我和她一样了怎么还是独一份?
夜泽轩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你能给她,不能给我,是不是代表,你给她的,就是独一份?
夜泽轩心头一哽,意识到不对劲了。
夜泽轩突然沉默。
沈逸曦不知道他心里的震惊,有点无奈地看了一眼他,又去看姜流舟:“不用管他,一天天的。”
姜流舟眉眼弯弯,看着沈逸曦,点头:“嗯。”
春天来得很快,自从上次姜流舟在道路两边的樱花树上发现了一朵小花苞开始,也就是一个星期,树上就开始结了很多花苞,小小的嫩嫩的,最早的那一批最顶端已经打开了,露出里面粉白的花瓣。
姜流舟每天早上来的时候就看看,看一眼就多一分的欣喜,好像能也维持自己一整天的活力。
春天到了,傍晚也越来越晚,每天放学的时候天还是亮着的,太阳没有一点要落下去的意思。
姜流舟坐在车上,想看一眼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