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姜流舟眼神躲闪。

沈逸曦心里一个咯噔。她微微倾身,把姜流舟的手拉回来。

樱花精的头发因为俯身的动作,乖乖地耷拉下来,垂在自己肩上,还是樱花味道的。

姜流舟闻着这个味道,轻轻挣扎:“真的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才奇怪了。

沈逸曦暴力镇压了姜流舟的挣扎,摘下她的手套。

本来已经好了很多的冻疮现在又裂开了一些,不是很严重,没有流血。

这还好啊。

沈逸曦松了口气,刚想问姜流舟这一条缝是怎么回事,就摸到手心里,一条深深的硌痕。

沈逸曦把姜流舟的手翻过来,看着她手心里那一条长长的,还在泛红的痕迹,眼神一凛。她问姜流舟:“怎么了?”

“摔倒了。”

姜流舟小声解释:“不是很严重。”

“摔倒了?”

沈逸曦很快就想起来自己过来时在花坛里见到的那个痕迹,她冷笑一声,火气马上就上来了。自己来了以后姜流舟就很少受这样的待遇了,结果夜泽轩一回来,姜流舟还是被欺负。现在什么温度?居然把人推到雪堆里欺负?

“那你就告诉我吧,是谁害你摔倒的?”

姜流舟低着头不说话。

沈逸曦看着姜流舟这个样子,有点心疼又有点失落。索性也没有说话,只是很生气地看着她。

姜流舟依旧不说话。

“说话啊。”

沈逸曦语气不是很好,凶巴巴地说。她看着低着头一直不说话的姜流舟,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回答,气得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