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秦母笑道,“那就对得起我给你们准备的新婚贺礼。”
两手空空地进后院,捧了一盆玫瑰花上楼,宁戚问,“我们明天要不要把她带到我们那个小房间里?”
“都可以。”秦诗就道。
“可我并不怎么会照顾玫瑰花,”宁戚又有些苦恼道,“要是一不小心把她给弄坏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秦母的一番心思。
“不会的,”秦诗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就算你不会,不是还有我吗?”
“比这花精贵的我都能照顾好。”
“我家还还有什么比这玫瑰更精贵的花了?”宁戚问。
“你呀!”秦诗道。
“你把我比做花,”宁戚琢磨着,“是想说我好看呢!还是想说我只能看?”
“我可没有那层意思。”秦诗笑道,“我只想说,你在我心里最珍贵。”
“好吧,”勉勉强强地理解为褒义词,宁戚亲吻了秦诗的额头,“我也是。”
窗外微风拂过,春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