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诗看了一下四周,觉得非常有必要。

总算是进了屋里, 宁戚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秦诗道。宁戚扫了她一眼,为什么这副样子她不是最清楚吗?

“好了,”秦诗把她拉到了桌子前,“做, 做什么?”

“商讨一下我们两个订婚的事?情, ”秦诗微微一笑。

“订婚,”这对于宁戚是个为难的问题,“我们要准备什么吗?”

“其实我很想跳这一环节的, ”秦诗实话?实说。

“啊?”

“因为我想直接结婚。”而?且,那个时候,宁戚答应自己的也是结婚呢!

很显然,宁戚也重新想起那天自己说过的话?了,“不准再提那天的事?情了。”宁戚完全不想承认那天的那个人是自己,小声嘀咕了句,“下次我再也不喝酒了。”

“真?的不喝了?”秦诗有?些怀疑地问。

想了想酒的味道,自己笼统的把她们都排掉,好像是十分可惜的样子,“那我,”宁戚显示出了最后的倔强,“我每次最多喝一杯。”

“不许笑话?。”宁戚本想说得很有?气势,可她说得不仅软绵绵的,更是像在撒娇,秦诗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好。”嘴角上却是带着笑意。

第二天,宁戚又在整理房间,因为她决定和秦诗搬到一套房子住。

虽然是对门,但每天开来开去的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于是两个人决定搬一下,鉴于上一次宁戚刚搬过,所以现在收拾地是秦诗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