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读了?”宁戚懒得睁开?眼,迷迷糊糊间问道。

“不想读了,”秦诗说,“我渴了。”

宁戚一下子就醒了,立马坐了起来,连连道歉,“是我忘记了,我这?就去倒水。”

以前也是这样的,那个小女孩读,她听着,女孩仿佛永远不累一般,水都不喝。不过,有一次察觉到女孩子唇干了,宁戚去倒了一杯水,后来就形成了个习惯。

宁戚刚要下床,被秦诗一把拉回了床上,“怎么了?”宁戚疑惑地问,“我要去倒水啊!”

“有个问题想问你,”过了一会儿,秦诗才?问了出来。

“什?么问题等会儿再问,”宁戚道,她人都在这,又不会跑。

“不行,”秦诗道。

“好吧,”宁戚妥协了,“你有什?么疑惑,我绝对是知无不言。”

“我,”秦诗低眸,“我和她谁读得好听?”

“她是谁?”

“那个小女孩!”

话?都说出来了,不说清楚根本就不是她的作风,秦诗索性直接都问我出来。

宁戚瞪大了眼睛,旋即又想笑,“你不会告诉我,你刚刚不想给我读书,是因为以前有人给我读过?”

秦诗不说话。

不说话也是事实,宁戚伸出小手揉了揉秦诗的小脸蛋,“你怎么那么可爱,这?还吃醋啊!我都快不记得那小女孩长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