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宁戚不知道她想的，否则肯定要当场笑了出来，这照片，第一次陆明泽找她算账的时候，她都已经看过电子版的了。

原来云舒现在才知道照片是她拍的，那些流言也是自己传的。也是挺后知后觉的，宁戚想着。

事实上，云舒之所以现在才知道，都是因为陆明泽不想伤害她的善良纯粹的心，所以一直没告诉云舒，那些被包养的流言，以及照片都是宁戚弄的。

陆明泽并不想让云舒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有她这么善良坚强的女孩子也有宁戚这种为了钱费尽心机的人。

“所以？”宁戚仍然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回道，“云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不等云舒回答，“确实有点问题，”宁戚想了想，忽然道。

云舒还以为她会真诚地悔过，想和自己道歉，就听宁戚来了一句，“流言传的早了些，照片也拍早了些，要是我能再等几天，就大不相同了。”

她还以为自己会跟她道歉吗？

宁戚嗤笑道，若云舒真的是无辜的，她和陆明泽就真的是清清白白的，那她也不介意给她认认真真道个歉，甚至可以亲自到她们学校去澄清流言，她想要什么自己也都可以赔偿。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