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好想剪掉一头长发。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在是想办法如何才能将柳逐月从这里带出去的问题,否则等冰淼真的回来了,他苟延残喘到现在都是为了什么?
沈烟道:“逐月公子,我们出去可好?”
柳逐月:“出去?去哪里?”
沈烟道:“室内憋闷,我们去厅里喝酒,好吗?”
柳逐月:“只喝酒?”他说着,将手上那一缕长发放下,握住了沈烟一直手腕,白得几近透明,与沈烟脸上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面前女子将脸上妆容洗掉,又会是怎样一张面孔呢?
柳逐月眉头微皱,不知是不是错觉,回忆一番,他总感觉眼前人长得有些眼熟,但是他翻找记忆海,如果他见过这个人不可能会记不得。
哪怕这个女子只是红尘中的女子,她给柳逐月的感觉仍旧是色彩鲜明的。
如果过去见过,他不可能会忘记。
那么这种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是源自于哪里?
沈烟道:“出,出去后,我想,我想弹琴给逐月公子听。”
柳逐月指了指摆放在厅里的琴,说道:“在这里也可以弹给我听。”
沈烟道:“不一样,我就想在外面弹给逐月公子听。”
柳逐月道:“比起弹琴,听闻冰淼姑娘的舞技一绝,我比较想冰淼姑娘为我献上一支舞。”
不会跳舞的沈烟说道:“好的,我也非常想为逐月公子献上一支舞。”他说着,挣扎着想从柳逐月身上起来,却被柳逐月一只手揽住了腰,让他无法动弹,他说道:“冰淼姑娘,你急什么?”
沈烟:“……”啊啊啊啊啊啊!
好想用尖叫来发泄一下崩溃的情绪,他急,他怎么可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