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跗骨之蛆缠绕着她。成为了钟离御最厌恶接触的事情。
而她也理所当人的厌恶与其他人的接触。
直到,祁长乐的出现。
说来钟离御自己也很奇怪,为何她那么厌恶他人,却唯独不厌恶祁长乐。
思来想去之后,钟离御只能停留在当初体元殿上展现在她眼前的、那双温柔多情、带着无数怜惜的桃花眸。
以及匕首横在脖前,却仍旧带着温暖情谊的笑容。
钟离御收回了思绪,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并不想谈论当初的那些事。
那些于钟离御而言,是喉中刺肉中钉,是她恨不得杀光一切的存在。
她不愿让别人知晓。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打听,那么钟离御或许可以直接发怒了事。
可现在问出这话的是祁长乐。
最终,钟离御只能反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将所有真实的情绪藏在背后,伸出手指勾了勾祁长乐的下巴。
“难道说,你要给我侍寝吗?”
这句话纯粹是为了调笑祁长乐而说的。
毕竟钟离御的印象中,女子与女子之间,亲吻已是最大尺度。
她见过最丑恶肮脏的,所以自然无法想象出,她和祁长乐之间,会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
钟离御厌恶这样的事,但不厌恶与祁长乐接触。所以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