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祁长乐才算提起了点兴趣。
“这是怎么一说?”
刘淑云:“任苼究竟为何出事,我们都清楚,就是因为他刻意模仿姐姐不成反而被陛下给……所以,我担心他这次好转之后会记恨上姐姐。”
祁长乐轻笑:“你也说了,他是被陛下所伤,缘何会记恨我。”
刘淑云意味深长一笑:“姐姐有所不知,这件事所涉及到的人既有陛下,又有你,但是任苼他是万万不敢记恨陛下的,且他也没有那个能力。但是此次他受到的伤害又是实打实的,若他心里有不痛快,心中矛头第一个指向的便会是他企图模仿、却又触及不到的姐姐了。”
“无论是出于嫉妒、酸涩,还是被比下去的不甘。”
“所以,我才想请姐姐多加小心。”
祁长乐抿了口茶,心底却对刘淑云不以为然。
倒不是对她的提点,毕竟祁长乐是个小心的人,既然有人说了,那她多小心下任苼也是顺手的事;她所不以为然的,是刘淑云的这个卖好。
祁长乐可不觉得,对方是想要亲近她,或是投靠她。
毕竟刘淑云给她的观感有时有些……让她莫名其妙。
无论是选秀之时对方的主动搭话,还是后来相处的种种。
不过祁长乐也没必要跟她交恶就是了,所以她只是笑着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刘淑云在离开之前,带着一点深意的提醒道:“不过我想,若是姐姐主动去看望一下任答应,或许会省下不少功夫。”
“任答应他做事心虚,姐姐若去了,即便他有什么,想必也不敢使出来了。”
刘淑云走后,素昔若有所思:“小主要去看望任答应吗?”
祁长乐想了想:“算了,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