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夜盯着那女孩的眼睛:

“留着腺体做别的a附属品,还是自己为自己奋斗,你自己选。”

苏荔震惊,不可思议,同时心里却有点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她从没觉得做o有什么不好,反而一直认为o们天生的 细腻敏感,让自己有了一定的 艺术天赋。

可是,她忽略了,在这个世界上,做o就意味着无数危险,意味着比常人更柔弱的体质,意味着每月一次的发情期,意味着极易受孕却难以找到合适的 工作。

从这些角度来说,苏荔忽然意识到,江灼夜的 提议是有道理的 。摘除了腺体的 o,就和普通b差不多了,可以找普通的 工作,也可以自由结婚离婚了。

整个社会还很难接受摘除o的 腺体这件事,连她们所在的全国最发达城市,也只有寥寥几个医院有这个业务,稍偏一些的 城市根本就没有这种业务。

可以说,这个想法是惊世骇俗的 。

可在中年妇女的劝阻声中,那女孩却惨淡的 笑起来:

“可以,我都死过一次了,我还怕什么,你说话算话 吗,我答应你,摘了腺体,我不当o了。”

江灼夜记下女孩的 号码,转账过去一点小钱,作为女孩今晚住旅馆的 费用,和后续去医院挂号预约的费用,手术费还要到时候再给。

可以说是非常谨慎了。

中年大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江灼夜和苏荔走远,好心的 帮女孩找地方休息,期间又各种询问:

“那个美女说的话 不靠谱的呀,你相信我,大妈过来人不会骗你,这个腺体你千万不能摘啊,摘了以后你就不能和a结婚,更不能生出a和o的 孩子了!后果多严重啊,再考虑考虑吧!”

女孩沉默不语,最后和大妈分别时,微微一笑:

“我想过一次全新的人生。”

江灼夜开车带着苏荔回到自己的 酒店,两人全程无言。

苏荔还沉浸在刚才事件的震撼之中,就很好奇,江灼夜为什么会有这种惊人的想法,她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店房间,苏荔坐在沙发上,江灼夜站在吧台前调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