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是一家之言,不能做数。
她那天出来的时候闻韶什在跟岑浔在酒店露台喝奶茶。
这俩人身形相仿,气质迥异,是挚友也是故友,从背影看周楚就能看出岑浔挺放松的。
露台放着音乐,也没注意到周楚过来。
闻韶什:“你怎么不去旁听啊?”
她最近爱上了这边的本地饮料,都试了个遍,岑浔本来就爱吃甜食,以前是自制力好。
现在是重新做人,也无所谓了,俩人一起喝,被周楚嫌弃。
“我都听了很多遍了。”
闻韶什:“那周楚肯定很难过的啊。”
她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岑浔的肩,岑浔似乎是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敢旁听。”
闻韶什:“不是吧,你居然怕听自己的……”
岑浔:“我不是怕那个,我是怕周楚的难过。”
她拿着那个纸杯,“我不愿意说也是这个,这跟凌迟没区别,你懂吧?”
闻韶什没说话。
“她倔,由着她好了,我都配合。”
岑浔站直了一些,“陪着她我也高兴。”
闻韶什:“别说丧气话,来干杯。”
俩陈年老a还干杯。
周楚觉得很好笑,笑着笑着又很想哭。
在这个时候,她听着岑浔跟曾微的说话声,在逗自己小孩的那种腔调。
周楚拍了一张照片。
很巧的是,那轮长毛的月亮正好挂在岑浔的耳后,像是一个发着微光的铜片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