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岑浔点头，“元旦，她要放假。”

她们在湖边走，迎面走来的情侣很多，灯光不亮，看人都像是模糊的。

周楚突然说：“我以前也来过这个地方。”

岑浔：“你的那个世界应该和这里差不多吧？”

这两天气温稍微回升，岑浔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绒绒毛衣外套，裤子都是宽松的牛仔裤，鞋也不是皮鞋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闻韶什看到岑浔这身打扮又失语了。

她觉得岑浔每天都在努力减龄。

周楚倒还是那个都市丽人，看上去一丝不苟不会出错。

但是脱了外套其实也差不多，穿得都不太像平时的打扮，岑浔像个大学生。

“是差不多。”

周楚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倒着走看着岑浔。

岑浔今天还带了个帽子，她这人骨相好，露额头好看，有刘海也好看，现在被遮了半张脸，还是那么好看。

周楚觉得自己依旧是个色中饿鬼，对这张脸百看不腻。

“可是那个我和现在长得不一样。”

周楚手插在外套兜里，晚上她喝了点酒，虽然没醉，但还是有点热，戴着口罩看不出来她脸颊其实有点红。

楚望云的体质就很容易上脸，但是她自己其实不会。

她倒着走也走得很轻快，看着远处的月亮，湖天一线，月亮像是也落尽了水里。

岑浔：“我能认出来的。”

周楚笑了一声，伸手想戳她的脸，但是被岑浔误以为要拉手，被人拉着手慢慢悠悠地回正了向前走。

有人在路边拉琴，琴声悠悠，岑浔问她：“你说我能去你那边吗？”

周楚笑了一声，“你喝多了吗？”

她低着头，“去那边干嘛，我在这里欸，给我抓紧现在。”

她还伸出手，虚虚幻幻地抓了一把，像是要抓一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