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烦躁倒是没表现出来,就是一下戏窝着不说话。

曾微第一次来到亲妈的工作场合,只觉得人很多。

小朋友不怕生,经常跟着钱小沫走前走后,只不过她到底还是要学习的,还没待满一星期岑浔让助理小明把自己女儿遣送回家。

还要远程监督学习情况。

走的时候曾微泪眼婆娑,搞得像是最后一面似的。

偏偏最她的俩妈都狼心狗肺,还笑着拍照。

曾微气鼓鼓地回家了,留下一个还在任劳任怨导致丁盏没活干有点焦虑的岑浔。

年底的天冷,南方齁冷,周楚的室内戏和室外戏都不少,但是穿着还是春秋款,显得很单薄。

每次一场拍完,岑浔都比丁盏跑得快。

化妆师都忍不住跟周楚说:“姐,她对你好好。”

周楚抬眼,远处换热水袋的岑浔踩着一双马丁靴,最近穿的倒是厚很多,不像以前在雨镇的时候,大冷天还穿着一件薄外套,跟纸片人一样。

想到这里周楚又笑,可不是纸片人吗,我也能算是纸片人了。

她手上攥着剧本,最近的戏都是自己这个角色的从前,客串的演员也能算得上大佬,还是挺有收获的。

在工作上她觉得自己运气挺好,获得的比以前好得太多了。

但是在感情上,她还是无可避免的担心岑浔的身体。

闻韶什也快杀青了,偶尔来这边窜,看岑浔这么孜孜不倦地抢活干只会打嘴炮:“她跟蜜蜂似的。”

丁盏在一边搭腔:“那周姐是什么花啊?”

闻韶什笑了一声,笑得贼贱:“霸王花呗,老岑家的人都无语了吧,送走一个赝品,回来的真皇女也不理朝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