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

她的酒都要醒得差不多了。

她觉得岑浔每次在这种时候都喜欢逃避。

像之前明明想起来了却还要瞒着她,导致孙长昼这个被发现的□□在对周楚都客气的不得了。

人家岁数也不小了,看脸就一个学问人的样儿,搞得周楚还特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浑身的衣服都被泡得很沉,周楚觉得自己的心也沉沉。

岑浔:“我想陪你一辈子,可是……”

很多话其实很难说,不是相爱的两个人就一定能知无不言,这比坦诚相见难多了。

“有病治病这个道理你知道吗?”

周楚还是很烦躁,她一股无名的火冒上来,直接跳出浴缸去脱衣服了。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消极?”

周楚一边脱一边念叨,“既然你这么消极当年还憋着一股气要从头开始呢?还是你从头到尾都觉得你岑家比我和微微重要多了?”

岑浔:“……”

“我不是。”

周楚:“你有,你就是有,然后一声不吭地安排好,把我托付给谁?闻韶什?你这么放心她?”

周楚现在纯粹是无差别攻击,“我看她也是个美女,微微也很喜欢……”

哗啦一声,周楚被人直接按在了墙上,她刚把衣服脱了,内衣还没脱,光裸的后背抵上凹凸不平的彩色石子镶嵌的墙壁,有些疼。

但是此刻也顾不上,她就倔强地盯着岑浔。

故意要去找点生气。

“生气了?你要是死了这些不是都是迟早的吗?你也管不到我,我爱跟谁跟谁。”

周楚伸手掐住岑浔的下巴,她的黑发垂在肩头胸上,稠黑和雪白对比得让人移不开眼,岑浔低着头,下巴又被周楚捏着,“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希望我幸福,别人给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