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意难违,造化弄人,这些词都不是好词,所以她也很难说出好话。
最后只能摇了摇头。
周楚是一个不爱哭的人,这个不爱哭是哭出来的意思,想哭其实很容易。
这点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让她轻松很多,但是现在她却痛恨这种容易,让她看上去非常的可怜。
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打个电话劈头盖脸骂岑浔一顿,要么像上次发现这人就是书里的工具人反派那样直接抽一顿。
解气是解气,她自己也疼。
更舍不得,上次都痛得要死了。
闻韶什看周楚一抽一抽的,她深吸一口气,“也没必要这样,别怕啊,天塌了岑浔顶着,想好点,她都不怕。”
“你懂个屁!”
周楚回了一嘴。
闻韶什舔了一圈后槽牙,最后还是忍了,“明天她会去我们转场的地方,你们自己好好谈吧。”
她深吸一口气,本来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而岑浔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她身体不舒服,缓了很久,去倒水的时候曾微跑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角。
这崽子脑袋灵光得很,上次周楚还嘀咕这难道是小说里的天才宝宝,不应该啊,那我应该一胎生好几个,啊好恐怖,算了。
周楚就是喜欢嘀嘀咕咕的,曾微反正听不懂就自己玩自己的。
要是碰上周楚看着她的脸长吁短叹,她就会拉着周楚的手问:“妈妈,有了我你很不幸福吗?”
那种时刻就是周楚最词穷的时候。
岑浔从赶出家门到顺利入住花的时间也不短,但也没有长期居住的资格,基本都是蹭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