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没改成,因为曾微小朋友又有黄疸,导致两个新妈妈顿时手忙脚乱,这个事儿就丢到了后面。
新生儿的新衣服都是之前曾酉准备的。
还用热烫过一边,等到第三天隔壁床的火娟生了的时候,曾酉就经常跟对方的alpha老蒋一起在阳台泡小孩的贴身衣物。
周楚看到其实觉得很好笑,毕竟拿着筷子在热水里烫啊烫的。
非常原始,甚至可以说过分原始了。
出院的那天特别热,火娟夫妇送了周楚和曾酉一蛇皮袋的苞米。
她俩生的是个男孩,也挺有缘分的,一个叫徽,一个叫微,但是后来周楚也再也没见到过这俩人了。
本来老蒋是在街上集市卖苞米,后来也没怎么见过。
这段事是周楚先讲给曾微听的,毕竟小朋友长大了,分化后看上去更像个大姑娘了。
也更像岑浔这个bkg。
“什么啊,这么随便的吗?”
曾微拿着台球杆,表示自己的名字实在太平平无奇了。
“妈,我是你的女儿诶,国际巨星的女儿诶,怎么可以名字这么普通,你知道全国有多少个叫曾微的吗?”
她个子也跟抽条似的,圆脸上的肉也消了不少,那双凤眼看上去格外灵动。
藏着无数的狡黠,周楚觉得自己生的孩子成精了。
“哪普通了,”周楚试图辩解,“微,这个字还不好啊,我们都是……”
曾微唉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妈的文化水平也的确能取出这样的名字了。
“是我取的。”
有人从门那边走过来,岑浔的外套还挂在臂弯,她伸手拿走了周楚的球杆,“我和你来一局。”
她看上去依旧和多年前的财经报上一个样,在曾微眼里自己的a妈在外面那真是冷得一批。
像个完美的家人。
在家里就是妻奴转世,是舔狗界的vp,可是舔到最后应有尽有,自己的妈也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