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表示自己饱得不能再饱。

外面的纷纷扰扰很多,周楚却觉得自己更累了,整个屋里都是ao信息素缠绕在一起的味道,她数不清自己多少次要掉下床,又被人捞起来。

岑浔不太说话,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在这个时候都是肢体动作大于言语,也没什么在床上说骚话的习惯。

只是喜欢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把人看得毛骨悚然。

发情期也不是一波波的,周楚记得自己刚到雨镇的时候压根没经历过中场休息。

这一次间隙她想起来,问倒水的alpha,“我那时候都神志不清的,你知道我要休息吗?”

岑浔自己试了试水温,她的嘴唇泛着水光,嘴角扯出了一个细微的弧度,再给周楚喂水,“知道的。”

室内窗帘拉得很严实,酒店都被闻韶什给包了,外面还有医生,周楚的脸上还有红晕,她压根起不来。

一股热意褪去很容易再蔓上来,之前的发情期因为抑制剂和岑浔信息素的缘故反而没这么强烈的感觉。

岑浔披着一件浴袍,她的头发长了不少,但是完全没以前的毛糙了。可能是变回来以后又成了那种斥巨资保养的货色,看背影那是一个国色天香,压根跟第一次见面那邋里邋遢的出租房流浪人不一样。

她连腰带都懒得系上去,松松垮垮地垂着,胸型好看,脖子上都还有掐痕,都是周楚造的孽。

看上去触目惊心,像是要被人给掐死。

周楚有点心虚,但是她喝水的力气都没,洗澡都是岑浔把她扛着去的。

“那时候是我吗?”

周楚不爽了,喝了一口水差点被呛到,哼哼道:“你不是知道我的老底了吗?”

岑浔:“你和别人,我认得出来的。”

她又老妈子似地把杯子拿走,地上一片狼藉,桌上也都乱七八糟,周楚瞄了一眼,发现不明痕迹,移开了目光。

“我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