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笑了一声,“等周末好不好?”
曾微快乐地捧起杯子喝牛奶,跟个小牛一样。
节目还在继续
“这事说来也离奇,岑浔的履历本来就跟镶金带钻一样,哪是私生子都能比的啊,都是alpha,那上一任的是瞎了眼么不是?”
“……最后就是以岑浔的失踪为结果,那谁都知道的呀,那时候岑家还专门开了发布会,意思就是人差不多嗝屁的意思,名字都灰了,这星云那么多年就没几个从灰色变成正常的。”
周楚心想,人家自带作弊器能一样么。
曾微哼着歌,沉浸在自己要有狗的快乐里。
突然想到自己的妈妈要离婚,啊了一声,小声地问周楚:“妈妈,以后阿酉都不会来这里了吗?”
周楚抬眼,“怎么了?”
曾微擦了擦嘴,她的刘海剪到眉毛以上,那脑门露了一半,两边头发也很平整,还是个公主切。
就是脸圆,毫无公主切的风味,像个卡通人。
“妈妈咪好可怜的,像那个……孤家呱呱人!”
周楚:“……”
那是孤家寡人啊我的傻女儿。
孤寡孤呱好像也能理解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好好笑。
“她来得我同意。”
周楚撑着脸,她从曾微一笑,曾微喔了一声,“是要签字才可以来吗?老师给我……开请假条也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