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周楚伸手替对方擦去眼泪,这个动作也很自然,以前也常有这样的事,强大alpha其实是一个需要oga安慰的哭包,可爱得不像话,“既然都想起来了,就做回自己就好了。”
周楚的指腹温热,她觉得面前这人的眼泪滚烫,像是要在她心里烫出一个洞来。
“我只是……”
曾酉抓住她的手让自己的脸颊被周楚的掌心抚摸,闭着眼依恋地蹭着,“很害怕。”
岑浔要无坚不摧要永远坚强,可是曾酉不用,她有家可回,有人陪着,可以撒娇流泪和孩子抢东西吃。
这样的时光像是偷来的一样,得到过又要失去,压根不是岑浔能容忍的事。
可是如果是周楚,那又是例外了。
“害怕个屁啦,”周楚唉了一声,“你自己恢复身份那么有钱,那一排排的保镖,那让人嫉妒的家世,有什么好难过的。”
曾酉抽着鼻子:“可是没有你。”
她的眼眶红红,鼻头红红,嘴唇被咬出了齿痕,是昏黄灯下的凄怆。
这是真的很难顶住美女撒娇。
周楚觉得自己的色胚之魂在蠢蠢欲动,如果这是本玄幻仙侠,她是有什么大道要修的角色,那此人一定是她路上的业障。
“少来,我和你离婚了就完全没瓜葛了?我还是曾微的妈,我就说啊,结婚要离最好是没孩子的时候离,我哪有的选。”
周楚哼哼两声,她还顺手抽了湿巾给人擦脸,力道轻柔,压根没嘴上霍霍的那种无情。
“你不要我就算了,也不要微微了吗?”
曾酉乖乖地给周楚擦脸,眨着眼问,她的睫毛本来就是周楚艳羡的那种纯天然不用种的密度适宜的好看,甚至还有睫毛太长的烦恼,以前经常会有晚上躺在周楚腿上要求对方提供吹睫毛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