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酉:“这些年你一共提了她四次,我们第一次度过发情期的时候,你孕期的时候,夏天午睡的时候,还有一次,是你试镜回来。”

她说得很冷静,却让周楚毛骨悚然,她看着曾酉,总觉得这张和萧敏浓相似的脸冒着一股疯狂的执拗。

“你是不是也有那种能力,一下子就消失了?”

曾酉本来以为自己很冷静,但是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冷静,做回岑浔,却没办法在周楚面前竖起高墙。

有些话是应该烂在心底的,就像她父亲对母亲的风流,那是压根没爱过的无所谓。

但是她跟周楚不一样,她觉得她们互相喜欢,不是那种被指定的无法逆转的婚姻锁定。

周楚要离婚她同意,ao的关系如果让她难受,那她不要也罢。

痛苦也好,难过也好,只要周楚心里有她也一样。

她喜欢的人,曾经在她们雨镇爱巢里,在外面大雨滂沱里,和她窝在一起,聊过a波关系。

周楚那时候说:“你说ba和ba是不是最纯粹的关系啊?”

曾酉的膝盖被周楚枕着,一边还要看一边婴儿床上的崽崽,啊了一声。

周楚一边织毛衣一边说:“难道不是吗?没有了原始的那种信息素占据上风,他们的恋爱,就很自由啊。”

周楚在织曾微的鞋子:“比如我俩是ba,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是曾酉而已。”

曾酉心不在焉,因为她觉得孩子好像尿了。

但没想到那种时刻的对话她的记忆帮她保存。

周楚突然觉得嗓子疼,她张了张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曾酉哭了。

曾酉虽然会哭,但以前哭都是那种一本正经的让周楚好笑的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