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个人中,付出代价最大的是岑浔,可是现在曾酉却无心去处理最后留给她处理的事。

她心里都是周楚,这段时间持续不断地服用信息素阻断药对她来说是长久的睡眠和身体的疲惫。

昨天得到的那点甜头,只够她回味一点点。

来自自己oga的安抚,几乎在夜里让她情难自抑。

周楚……

周楚……

“岑浔,你手机响了。”

孙长昼叫了曾酉一声,来电显示那明晃晃的“老婆”和土味的铃声老婆老婆我爱你的铃声实在让人嘴角抽搐。

闻韶什酸得有些凄凉,看着曾酉飞速接起电话。

坐得近的孙长昼跟着曾酉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你是不是反悔了啊?曾……几点了啊岑总?您老人家日理万机总不能临阵脱逃吧?”

去雨镇所在的边境城市嫦密的机场飞机需要提前办理手续,而且还不是京州国际机场,而是北苑那个小得有些可怜的机场才有一天的飞机。

曾酉这货之前买的还是去隔壁市转机的。

更折腾,被周楚给退了。

北苑机场老破小,但是位置不错,周楚戴着墨镜,她回去洗了个澡吃了个饭就准备出发了,但是说好九点给她打电话的人还不打过来。

“喂?你听到没有啊?不准装死啊。”

周楚又说了一句,孙长昼抖了抖,觉得还是自己家小蔡比较温柔。

而曾酉嗯了一声,“我马上就来,是闻韶什吃饭迟到了。”

闻韶什本来在夹鱼肉,筷子一不小心戳过了头,无语地嘀咕:“这能怨我么?”

“我吃了,”她声音都格外温柔,完全没白天在人前的凶残样,活像能把人冻死,岑家现在跟被清洗了一样,旁支来了不少人到京州,曾酉的新生活助理就是一个小岑,长得非常周正,还分管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