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的喔,我不能给你们添麻烦的。”
曾酉:“……”
说得那么可怜,她露出一个笑,“不贵喔,可以给微微报满课。”
曾微跑了。
现在在电话里也口气充满懊恼地问周楚:“傻阿酉的一个杯子好贵喔,闻叔叔说我打坏的要好多好多钱……”
周楚:“没事,她不会怪你的。”
曾微:“我知道,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啦。”
周楚:“……”
小朋友的话带着奶音,嘚啵嘚啵炮仗似的根本不带停的,不知道在玩什么喘着气跟周楚说:“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看看阿酉啊,她好可怜。”
周楚:“怎么了?”
曾微犹豫了一下,隔了一会更小声了,“我躲到柜子里和你说噢。”
声音更沉闷了,周楚想了想曾微的样子,觉得蛮好笑的。
“妈妈咪她好像生病了,”曾微躲在曾酉的衣帽间,这个房子不算特别大,一居室,适合独居的人,衣帽间里的衣服的香味都是用熏香熏的,味道也很好闻,曾微喜欢得很,“我上次看到她吃药。”
周楚嗯了一声,她说:“我会去看她的。”
结果又拖了一阵,今天见到对方,挣扎之后被对方抱紧,确实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瘦了不少。
医院给周楚开了点药,说她信息素紊乱,好在及时注入了伴侣的信息素,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接下来就是发情期了,您要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