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酉直接把人衣服扒了,觉得打底裤也碍事,那力道比搬砖还大。
周楚觉得自己就是块砖。
被拖上拖下的,头还偶尔顶到床头,咚的一声,这里隔音不太好,还被隔壁提醒了。
那边敲了敲。
有点尴尬。
她的抑制贴被撕了,腺体被人又舔又咬,那种久违的感觉把她席卷,周楚闻到了熟悉的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曾酉身上有一股草木的苦味。
她仰头,刘海被汗水打湿,问她:“你喷香水了?”
“没。”
曾酉在床上不爱说话,而且很较真,像个不依不饶的小朋友。
让周楚感觉到了自己是被需要着的。
而且是非她不可的那种需要,她觉得自己被填满了,巨大的满足涌上来,让她整个人眼睛都睁不开。
后来水声哗哗里,她说:“我好饿。”
曾酉:“等会点外卖。”
她想她想得要死,恢复的记忆像是要把从前和现在割裂开来,在周楚不在的日日夜夜里吞噬着她属于“曾酉”的这个部分。
岑浔是一个不相信的感情的人,甚至觉得自己不需要被爱。
曾酉是一个特别需要关怀的人,离不开她抱着的这个女人,她想要被对方的爱填满,也要让自己的爱游走在对方的身体里。
彼此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周楚那张嘴毫不留情,没力气了还要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