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你上次说头疼,还疼吗?”

周楚把湿衣服换了,曾酉又凑上来讨抱抱,周楚就一直怀疑曾酉很缺爱,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养出来的,好粘人,是只大型动物。

曾酉靠在周楚的怀里,被对方揉着头发,舒服地闭上眼。

“不疼了。”

她贪婪地闻着周楚的味道,哑声问:“你的抑制贴贴在哪里?”

周楚警惕地说:“干嘛!”

曾酉又往她怀里钻了钻,小棚里的躺椅不大,挤得慌,周楚觉得这人的姿势跟曾微要吃奶似的,一点也不害臊。

“我好饿。”

周楚:“我还有好几场戏没拍,你什么时候走?”

曾酉:“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了?”

她的声音本来因为压抑的欲望而显得低,这时候发自内心的委屈窜上来,撕成了似有若无的哭音,搞得周楚还有点不好意思。

凭什么啊!

她咳了一声,严肃地说:“我没有,你乖一点,我要工作的。”

曾酉:“晚上要拍到几点?”

周楚:“快的话很快。”

曾酉噢了一声,“我去酒店等你,我会好好洗澡的。”

周楚:“?你现在突然过来就很容易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