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alpha能在床上征服她,哪怕被占有,被生理绝对压制,但她还是很清醒。
毕竟每个她享用的人,无论性别,都是为了别的,他们的眼神里都是令人作呕的欲望,不是完全生理上的,夹杂着对权利的追求。
但是这一次好像不太一样。
随莲不服输,她骑着马,这马凶猛得并不残暴,眼神干净得像是遥远边境的山头,风雪呼呼,唯独它一尘不染。
这种不染其实很容易激起人的欲望,随莲头一次被彻底点燃了,她的发情期提前来临,使得这场缠绵更加浓烈。
片场的人都贴着影视基地专用的信息素抑制贴,其实都闻不到味,只能感觉到对方的生理性别。
这种信息素压制贴有些很微小,也不用贴在后颈,所以拍摄的时候围着床的机位那么多,周楚咬上曾酉的腺体的时候,正好曾酉的一滴汗滴下来,被镜头捕捉到,美人仰头,落下一个咬痕。
alpha不能被标记,但是腺体依旧很敏感,哪怕曾酉被贴了信息素贴,此刻也感觉到了一股难耐。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楚,最后笑了一下,监视器前的编剧都愣了。
这个叫曾酉的演员其实看上去就很高冷,虽然身上有一股朴实的味,但实在没有周楚这么好说话。
大多时候她都一个人待着。
也没怎么见她有什么别的表情,可能只有发盒饭的时候才会露出点如释重负,搞得像是她拍戏的期待就是吃饭似的。
这个笑还是进组后她第一次在监视器里看到,萧漫漫的人设也不是笑脸人,只要端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