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酉通常晚上会带回来,因为工地上连吃东西的时间都很少。
曾酉以前也没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后来不是一个人了以后,才知道一个人原来是有很多不怎么好的地方的。
没有人在家里等她,也没有那种回家的期待感,更没有下班回去想在路上买点什么的心思。
更没有那种“你回来了?”“今天怎么样”的明知故问。
好温暖,她喜欢得不得了,原来觉得没什么的疼都被这种温暖纵容和浇灌长大,变成好疼好好疼。
以至于这个时候她那点被惯出来的娇气又冒出来,手指插|进对方的指尖,抻直又弯起,玩得不亦乐乎。
周楚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敛点。
曾酉垂着眼,这个角度也是她的惯性姿势,深谙怎么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
周楚已经习惯了,她无情地要抽回自己的手。
正好化妆师补妆完了撤退,曾酉伸手就把人拽回来,整个人抱住周楚的腰,很自然地垂头:“手酸酸。”
周楚:“你自己揉揉。”
曾酉:“不要。”
周楚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郑导演还在跟编剧说话,因为这场来来回回拍了好几次都不行,工作人员也休息了。
片场好像没人在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