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武翻看着大伯发的史料,微笑着解释道:“我开始也这么以为的,结果发现老太君不是一般的女子。”
张枚笑问道:“怎么不一般?”
“这是我大伯的学生在《荣禄存札》中查阅到的一封书信,而这个《荣禄存札》其实就是收录各地官员和好友故旧请托荣禄办事的往来书信,反应了满清官场制度的弊端和缺陷,当时的官场生态真是贪腐成风。”
“可这跟你家老太君有什么关系?”
“其中就有老太君写给时任领班军机大臣荣禄的一封信!”
“老太君给荣禄写信?”
“不但写了,而且荣禄回了信,请托的就是我们这支祖上参与百日维新的事。说出来你不敢相信,慈禧老巫婆恼羞成怒,要从重惩处维新党,谭嗣同的父亲当时是封疆大吏,都没能救下谭嗣同。我家老太君一封书信,走了荣禄的门路,居然把我家祖上给保下了。”
一介女流,甚至还是个小妾,竟然能办成这么大的事。
张枚暗暗心惊,将信将疑。
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个笑吟吟的小姐姐走了进来,一进包厢就笑道:“小叔叔,小婶婶,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小叔叔好,小婶婶好。”
之前不但见过张总,而且聊过天,姜悦微笑着打起招呼。
张枚没想到他们竟叫自己小婶婶,不由想起老公的侄女,连忙站起身:“姜警官,别闹了,我可不敢做你的小婶婶。”
“张总,你这话说的,韩秘书长是我们的小叔叔,你不就是我们的小婶婶么!”
“是啊小婶婶,您辈分比我们高,我们不能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