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并没有说什么,表现的很大度,还祝他幸福。
结果没过几天,她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很时髦的衣服,挎着昂贵的包包,开着保时捷跑车来上班,在机关里引起了轰动。
后来才知道她家是开厂的,她爸不但是滨江一家规模很大的纺织业企业老总也是市政协常委,而她说是来上班其实是来玩的,之前完全是在“扮猪吃老虎”!
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可后悔又有什么用?
别说那会儿已经跟现在的妻子确定了关系,就算当时没确定,回头再去追她也追不上,甚至会更丢人。
再后来看到她,别提多尴尬,每天上下班都像做贼似的。
好在领导担心她总那么张扬影响不好,找了个机会把她打发去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特情中队。
眼不见为净,当时他终于松下口气,感觉终于可以抬头起、直起腰做人了。
没想到陈主任居然让自己跟那个什么特情中队对接,而兼特情中队长的二级英模韩大竟然也让她负责跟自己对接!
想躲都躲不掉,她简直像笼罩在头上的阴影。
就这么忐忑不安的过了二十几天,她没再打过电话,本以为不用再“对接”了,结果她又阴魂不散地打来电话!
徐海斌头大了,生怕被同事们听到,起身快步走出办公室,来到消防通道,带上防火门,苦着脸问:“柳指,有什么指示?”
柳贝贝听出渣男似乎有点怕怕,心里顿时一阵畅快,看着前面的红绿灯,对着车上的麦克风说:“徐警官,您是正式民警,是公务员。我只是个辅警,跟临时工差不多,我哪儿敢指示您!”
“你是指导员,你职务比我高。”
“可你有编制,我虽然是指导员但没编制,而且我是第二指导员,我们中队还有第一指导员呢。”
“指导员就是指导员,什么第一第二的。”
“懒得跟你解释,说正事,请你把近期通缉的在逃人员名单整理一份发给我。资料要尽可能详细,像通缉令那样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