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视机,有小冰箱,有写字台,有衣柜,有独立卫生间,有网络,甚至有一个能俯瞰训练场的大阳台。
韩昕很满意,不禁笑道:“挺好,谢谢程支。”
姜悦不高兴了,酸溜溜地问:“程支,同样是参加培训,为什么我们只能住集体宿舍,他可以住高档客房?”
程文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并且也不想让韩昕觉得被区别对待了,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你们只是学员,而他不只是学员,同时也是教官。”
韩昕走到阳台边,回头问:“教官,教什么?”
“过几天市局要组织缉毒业务培训,肖支工作太忙只能出席开班式和结业式,徐浩然和侯文手头上有案子,抽不出身。蓝豆豆又在省厅挂职,我们跟肖支商量了下,决定请你来做几天教官。”
“我只会做不会说,我做不了教官!”
“什么不会说,你是不好意思说。别担心,这次参加培训的你几乎都认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如果参加培训的都是滨江禁毒系统的老朋友,那借这个机会跟他们叙叙旧、吹吹牛,看能不能恢复下已经模糊不清的记忆也不错。
韩昕没有再叫苦叫难,而是笑问道:“那新警培训呢?”
“照样参加。”
“有没有培训计划,两边不会撞车吧。”
“肯定不会撞车,就算两边有冲突,我们可以临时调整。”程文明掏出房卡,走出去刷开斜对面的房门:“小韩,我们接下来三个月要做邻居,我住这间,我的行李都搬过来了,过来坐坐。”
韩昕下意识问:“嫂子呢,嫂子有没有过来?”
程文明一边招呼二人进来,一边笑道:“老家有个亲戚八十大寿,她回去喝寿酒了,晚上回来。”
“您这是总统套房!”
“什么总统套房,这是套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