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家没钱没买,不然要赔死了。”
“没买就好,像你们这样的拆迁户,没买到就等于赚到。”
“韩秘书长,不打扰你了,我转转就从前面回去。”
“行,过马路慢点。”
“我没事,再见。”
目送走正忙着人口普查的“老白脸”,韩昕越想越觉得这位“本家”很奇怪,明明有得是钱,而且有那么大本事,怎么就跑社区来工作,还干得一身劲。
正百思不得其解,“程疯子”又打来电话。
中央广场虽然基建搞差不多了,但事实上是个烂尾工程,偌大的广场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看不见,说话很方便。
韩昕划开通话键,把手机举到耳边问:“程支,您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你小子这是嫌我烦!”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嫌您烦,我是担心影响您工作。”
作为“过来人”程文明非常清楚他不喜欢这种“关心”,但还是问道:“这两天感觉怎么样,头疼得厉不厉害?”
韩昕连忙道:“这两天挺好,没前几天那么疼了。”
“除了头疼,还有什么症状?”
“夜里总做梦,听到噪声就烦躁,感觉疲惫无力,有时候突然耳鸣,看东西有点眼花。”
之前问过医生,医生说这些都属于脑损伤后遗症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