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排查涉外婚姻,要排查境外亲属往来人员和没有合法手续的缅籍人员,要清理工地、旅店、出租屋,还要进村寨、进集镇、进学校的开展集中宣传。”
韩昕感叹道:“领导果然不好当,要做这么多工作,听着就怕人。”
“没办法,好多边民和偷渡过去的人担心被感染,钻各种空子偷越国境,今天抓了十二个,我是刚把人送到隔离点回来的。”
老曲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接着道:“最头疼的是,好多老缅的名字都是音译的,到一个地方变一个名字,必须找到本人进行核对。”
“这么忙啊,那我就不影响你工作了。”
“行,回头再聊。”
韩昕刚把手机交还给徐军,杨大姐又打电话问到了哪儿。
听着韩昕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张梦程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战友情。
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家门脸很小的饭店前。
杨大姐和吕向阳正陪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在门口等,不用问都知道是新来的教导员。
韩昕连忙下车问好,帮着相互介绍。
调走的老兵“回家”,在何教看来是一件大事,必须热烈欢迎。
但他现在却顾不上跟韩昕聊天,因为张梦程是带着异地办案协作函来的,滨江市局领导甚至专门给支队领导打过电话。
趁他跟张梦程寒暄的空档,韩昕指指吕向阳穿的警裤,调侃道:“老吕,你这裤子都磨亮了,站在太阳底下都反光。”
“这还是换装时发的,天天穿,磨亮了很正常。”
“怎么不申领?”